不然白溜达这大半天,骨头架子都冻透了,连根毛都带不回去,忒他娘的憋屈!
一咬牙,他下了决心。
收敛心神,朝着记忆里奎爷以前提过,常有野牲口活动的一处背风的山梁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摸了过去。
许是那点狠劲儿,真被老天爷瞅见了。
约莫走了一袋烟还多点儿的工夫,前面一片挂满冰雪琉璃的灌木丛边上,骤然闪过一抹鲜亮的色彩!
定睛一看——
好家伙!一只拖着长长绚丽花尾翎的公野鸡!
那羽毛在雪地里,跟开了屏的孔雀似的扎眼。
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只穿着麻栗色“隐身衣”,不起眼的母野鸡,正缩头缩脑地用爪子刨开积雪,啄食着下面的草籽。
陈冬河心头一喜,立刻矮下身,像一头发现猎物的黑豹般,无声地向前潜行。
积雪在他脚下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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