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陈冬河就在自己那屋里忙活起来。
动静不小,归置着麻绳、水壶、斧头、防潮油布这些进山的家伙事,叮叮当当的。
隔屋跟他娘王秀梅大声解释着:“爹,娘,明天一早就进山!那大驼鹿就在老林场窝着,得赶紧给它弄回来!钱早一天到手早一天踏实!”
凌晨四点刚过,陈冬河就睁开了眼。
窗外还是一片沉沉的墨蓝色。
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末月光扫了眼炕头的马蹄表,他无声地坐起身,穿衣下炕。
动作轻巧地溜进厨房。
灶膛里封着一晚上捂下的炭火,还有点温度。
他揭开大瓦缸的木盖,用大马勺捞出几勺凝成奶冻状的浓浓羊汤,又切了几片煮好的羊肚羊肺,丢进小瓦盆里,直接架在灶眼残余的火炭上。
不一会儿,“咕嘟咕嘟”的声响在寂静的厨房里响起,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羊汤滚沸了,撒上一把粗盐,点几粒味精,最后再切点翠绿的葱花丢进去。
羊杂翻腾在奶白的浓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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