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加热干粮。
瓦盆不大,分量也就勉强两海碗。
他自己喝了半盆下去,浑身暖洋洋的。
剩下那半盆连汤带肉,还有几个白面饼子,被他小心地装进一个厚实的搪瓷缸里,心念一动,便存入了那片静止的空间。
又到灶前,从盛饼子的瓷盆里拿出几张二合面的实心大饼。
这是老娘特意多留的,怕他进山吃不上热乎的。
抽出几根细长的松木枝,串上饼子伸进灶膛。
橘红色的炭火舔舐着饼皮,羊油浸润过的地方迅速烤出金黄的焦壳,嗞嗞作响,香气更烈。
烤热一个收一个进空间。
老娘早起做饭如果发现他没带这些特意准备的干粮,又该心疼唠叨了。
干脆全部带上,老娘也能更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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