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老林子火灾,盗伐红松的木把子,大雪封山人丢了……哪一回不是林业队豁出命来解决的?
他们要是搞不定,那后头还有背更宽,枪杆子更硬的边军部队呢!
这根定心柱,立住了!
人群在低低的议论和更深的忧惧中,踩着冻得发硬的积雪,一步三回头地散了。
屯子里各家窗户透出的油灯灯火,今晚点得格外早,也格外亮,像是要驱散门外无边无际的黑暗。
陈冬河拖着步子回到自家小屋,灶膛里的柴火发出“噼啪”轻响,热汤热饼已经摆在老榆木桌上。
他默默啃着饼子,喝着那碗滚烫的芥菜疙瘩汤,后背却像背着两块烙铁。
那是父母两道沉甸甸,忧心忡忡的目光烙下的印记!
许多话在舌尖翻滚了几遍,最终还是和着饼子咽了回去。
比如那只山神爷,早成了他“仓库”里的一块冻肉……
说出来只会让爹娘觉得这是他用命拼出来的。
甚至下一秒,他爹布满老茧的手就能抄起门后顶门的榆木杠子,给他扎扎实实来一顿让他清醒清醒的“好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