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炬,仔仔细细地逡巡。
空气带着一股子陈年老土屋里的凉土腥味儿。
但诡异的是,并没有那种长期密闭导致的腐朽霉变的闷气。
呼吸起来甚至比外面被冰碴子糊住的鼻腔还要顺畅些许。
通风系统……竟然还在运转!
他又侧过耳朵,摒除外面呼啸风雪的干扰,全神贯注地倾听洞内的回响。
除了风声,死寂一片,连滴水的声音都没有。
他这才缓缓吸入一口冰凉却带着希望的空气,一手牢牢握住手电,另一只手本能地攥紧了腰间柴刀粗糙的木柄。
猫下腰,像一头钻入洞穴的老熊,警惕万分地挤了进去。
入口通道又矮又窄,憋屈得很,只有短短两三米长。
石壁上是糙喇喇的开凿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