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没几步,脚踝便被一个硬物轻轻绊了一下。
电筒光柱迅速下移——
那根昨夜在树洞通风口他扔下去,只烧了半截的火柴棍,正躺在自己脚边!
他瞳孔一缩,飞快地弯腰捡起,悄无声息地揣进怀里。
钻出这段憋屈的通路,眼前骤然一阔!
通道猛地拔高扩宽,变成一条将近两米高,一米多宽的规整甬道。
顶上和两边都用碗口粗的原木撑着严密的排架,牢牢顶住山石,防止塌方。
脚下的尘土厚得如同踩在棉絮上。
每一步下去,都留下一个清晰无比,沾着融雪脚印的浅坑。
陈冬河眉头拧成了疙瘩,将脚步放得更轻更缓,仿佛怕惊醒了沉睡在这地底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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