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屁不通!”
“刚还咬死是左边,转眼就变右边?说话当放屁!”
“我看就是眼红想抢!没理搅三分!”
……
陈冬河懒得再跟他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那口沫横飞的愣头青和沉默却如同顽石般固执的老炮头,心知再争辩无意,唯有铁一般的事实才能砸开这榆木疙瘩。
“行!”
陈冬河跨步上前,无视那些仍举着枪,黑洞洞枪口对准他带来的死亡威胁,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攥住冻得梆硬的虎腿,竟就那么轻松地单手将几百斤的猛虎,从牛车上拎了下来。
这近乎神力般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瞬间失声!
陈家屯这边虽知陈冬河力气大,但如此直观看到几百斤的老虎被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拎着,“嘭”地一声重重扔在雪地上,还是第一次。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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