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屯那几个端枪的小伙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几乎要脱眶而出,端枪的手都禁不住晃了几晃,枪口的准星在陈冬河身上乱跳。
这他娘还是人?!
陈冬河反手从后腰牛皮鞘里,拔出了那把熟悉的狗腿弯刀。
刀身窄长,刀背厚重,雪光映照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蹲下身,没有多余动作,刀尖精准如手术刀般探入猛虎下颚那道狭长,边缘冻得发白的伤口。
沿着冻硬的筋膜纹理,手腕沉稳发力,缓慢但无比坚定地向外划开!
哧啦……
冰冻血肉被锐利刀刃强行划开的沉闷声响,在死寂的雪地里异常清晰刺耳。
“都给我看清了!”
陈冬河的声音冰寒彻骨,比脚下的冻土还要冷硬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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