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爷,你放心,我有门道,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把他从医院掏出来,保管没人发现马脚。”

        他眼底掠过一丝野兽般的戾气,随即又强行压下,急促的呼吸平缓了些,但胸膛依旧剧烈起伏。

        “至于我这头……不在场证据……好办!我现在就进山打猎,您明儿带人上我院子收猎物去。”

        “到时候弄几只大家伙,动静够大,这消息保管跟长了翅膀似的飞遍公社。谁还能疑到我头上?”

        奎爷没立刻应声,掏出烟袋锅,慢条斯理地塞上烟丝,划亮火柴点燃。

        辛辣的烟雾缭绕着盘旋上升,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吸了一口,看着陈冬河那张压抑着狂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脸,沉吟道:“成!陈老哥前几天托人送来的那头黑瞎子,我还没出手,车站的吴主任眼馋着呢,价钱正卡着。”

        “要不,我放个风声,就说那熊是刚放倒的。有那头畜生兜底……”

        他吐出一个烟圈,目光探寻地看向陈冬河。

        陈冬河直接摇头打断,嘴角却勾起一个冰凉的弧度,眼神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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