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清楚地知道,主人早就将它遗弃了。
但这种躲在阴暗处窥人的行为放在人、甚至是美人的身上都有些过于变态,除非……对方也是这样的人。
元朔帝垂下头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伸臂将低头伤神的她揽住:“阿臻,别学你的母亲。”
他一向不为外物所累,士衡的夫人竟会因为女儿的走失而精神失常,即便如今也偶尔发病,这于天子而言难以想象的事情。
贵妃是她的女儿,一旦步了后尘……事情没到这步田地,元朔帝并不愿意细想后果。
沈幼宜愣了愣神,她对付男人的招数放在元朔帝身上有点作用,但也不多。
他轻缓地拥着她,却没有狂风暴雨似的吻与欲,甚至生出些无奈与伤感,看来人至中年,小别胜新婚已经不适用了。
她心底深深生出一种挫败,从少年男子那里得到的经验在皇帝的身上得不到验证,更何况,她不认识燕国公,更没见过他夫人。
沈幼宜含糊地应了一声,她轻快道:“这种事情太丢脸了,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教您知道,可谁教您那么那么地喜欢我呢。”
那种伤怀的温情霎时间荡然无存,元朔帝好气又好笑,甚至想拧一拧这张写满了小人得志的脸。
她比太子和他那些皇嗣都要顽皮大胆得多,只要有一点点的好脸色,她就得意洋洋地露出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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