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陵阳侯是她第一位丈夫又如何呢,皇帝上了心的女子,心底绝不允许再有旁人。

        不过……纵然教贵妃留在行宫自省有这层意思在,可贵妃当真是为了还能过上昭阳殿里众星捧月的日子才来低声下气,又怎能哄得天子欢喜?

        果不其然,元朔帝闻言沉了面色,淡淡道:“那也是她活该。”

        只是怀间那一点残存的馨香丝丝缕缕,缠绵而多情,勾绕在人指尖,就像刚刚,她故意用身前丰盈柔软的地方轻轻碾过他胸腹,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丝毫不顾水面上漾起的一层层涟漪。

        她是个坏透了的女子,遇事不思如何解决,只知道要同人睡一觉就能蒙混过关。

        宴席上对他下了药是如此,入宫后与嫔妃斗气心虚也是如此,甚至方才,也是有意要摔下去。

        ——她曾读过禁书,好奇贵人府里的假山为什么要设卧榻,燕国公府就没这种摆设习惯。

        后来知道了那些于礼不合的缘由,非但不觉得可鄙下流,还伏在他胸口,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乞食的小狗,央求哪日也试一试,才能真正晓得是否会比榻上更快活。

        实在是不知羞,却又可爱天真得紧,她是真心好奇,教人头痛,但生不出半点恼。

        什么时候,不论对错,旁人就是心里存了气,都要顺着她、哄着她,生怕她流一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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