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怂恿贵妃偷溜出去,无论贵妃是否识破,弄成这般回来,又瞧见她私下忘乎所以,定然会迁怒。
沈幼宜皱眉不是瞧不惯这些,而是闻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药味。
岁朝是生育过的妇人,深知人/乳的味道未必会受贵人喜欢,身上常用熏香,但这香气遮不住熟悉的药味。
方才遇到的事情太多,她已经忘记当初和阿兄同时选中的是哪本书。
但书房内的药味把浅淡到几乎没有的记忆都勾了起来。
倒不是她生来过目不忘,而是她阿兄选中的书有些独特,非政非史,是一本《妇人大全良方》。
是他已经娶了嫂嫂,要为妻女看吗?
沈幼宜慢慢走过去,瞥见肚兜上的五毒老虎图案,笑着叫岁朝起身。
“是绣给你家小郎君的?”
岁朝战战兢兢,轻声应是,俯首认罪道:“奴婢一时思子情切,还请娘子恕罪。”
瑶光殿里,一针一线都是贵妃的东西,包括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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