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知道,这样的卫生条件遇见高传染性、高致死率的疫病时,会出现什么后果,也难怪李恭吃一堑长一智。
既然后世党项的医药文献多译自汉地中医,那眼前的党项高层看重一个中原女医,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脸都花了,除了一身医术,还有什么值得他觊觎?”
有那么一时片刻,崔芜脑中飞快闪过“萧二”这个名字,奈何时机地点没一个对的,只得强行抹去:“但不管他所言是真是假,这地方都不能再待!”
丁钰无条件听她的:“那就走!”
他们其实还有别的选择,比如接受李恭的橄榄枝,顺水推舟地留下。比如回到胡人营地,至少耶律璟看重崔芜的心思不是假的,她适当争取,保住身边人的可能性还是不小。
但无论崔芜还是丁钰,都没有考虑别的选项,而是直接敲定了最艰难的一条路——逃出去!
大方针既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实施。
这么大的动作,不是崔芜和丁钰两个人能办到的。抽了个夜深人静的时点,她将此行跟来的俘虏召集一起,小声复述了李恭的话。
“蛰伏只是一时,既然生而为人,就不能自甘轻贱为奴为婢,”崔芜声量不高,语气却极决然,“我打算逃走,有谁愿意与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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