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逃避,毕竟他知道,自己仍然是一名帝国军人,他挂在家里壁炉上的那把老激光步枪可以证明此事。
欧尔·佩松站在他的田里,看着这些船。然后,突然之间,事情就变了。
首先到来的是一阵剧烈到仿佛要让人瞎掉的光芒,紧随其后的则是铺陈开来,散在整个天空中的烈焰。云层和蓝天之类的东西一下子就消失了,火光几乎让天空变成了地狱。
欧尔·佩松下意识地想要找掩体——他已经意识到这是什么了,这是舰船在轨道上的爆炸,但他没见过这种规模的。
他花了半分钟找掩体,没能成功,四周都是亚麻,他要上哪躲?于是狂风席卷而来,火热如狱炎,没有半点怜悯。
然后是一块从天而降的流星,惭愧啊,欧尔·佩松直到它快掉在地上时才意识到这是个什么东西,而那时什么事都已经来不及了。
它掉落在地,它比房子更大,它是一块轨道的碎片,而且它掉在了欧尔·佩松的土地旁边,落进了一片平原之中。大地为此而颤抖,狂躁的冲击波将所有人试图站立的人统统击倒。
欧尔·佩松抱着脑袋趴在地上,眼角余光看见他的亚麻被翻涌而来的气浪撕扯成了风中余烬。紧接着是被震起的泥土和石块之类的东西如雨点般洒落,最后是雨水。
说得准确点,是轨道碎片撞击地面让平原旁的耐瑞德河飞上天空的河水。
一整条河。
一整条他妈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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