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药剂师叹了口气。“——拜托你别那么看着我,我才是那个应该指责你的人,伱知道你的这只手现在的情况糟糕到什么程度了吗?”
“最坏也不过只是换一条机械手。”瓦尼翁瓮声瓮气地说。
药剂师冷静地且刻薄地摇摇头。
“那是有先决条件的,无法安装义肢的人在我们之中也大有人在,不要将机械教的技术当成万能的解决方案,他们中有些人甚至没办法解决自己原装肉体的排异反应。”
“据我观察来看,副官大人,你的这条手臂很有可能要经历多达十几次手术才能将紊乱的神经调整至和机械义肢匹配的程度。而且,如果这个方案不奏效”
瓦尼翁看着他,准确来说,是瞪着他以及他胸甲右侧的那个标识。
然后,他问:“你们古兹曼医疗研究学会的人难不成只有这点水平?”
“你可以去找别的医生。”药剂师眯起眼睛,轻飘飘地说。“实际上,我认为,除了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本人以外,其他所有经验丰富的医生都会对你的这条手臂做出同样的诊断。”
“当然了,你也可以去找钢铁之手的兄弟们,他们说不定会对你这个疑难杂症很感兴趣,然后出手帮你。”
瓦尼翁转过头,用索萨本地方言吐出一个词。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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