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哈依德完全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将烟酒称作帝皇的仁慈等等,我在做什么?

        他忽然惊醒,不可避免地意识到一件事:自他踏进这个房间以后,回忆就没有停止过。

        在下一个瞬间,雄狮忽然开口,巧合地就像是他能进入哈依德的内心,得知他的一切想法。他的声音非常低沉,哈依德从未听过他这样说话。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这是必要之举,莱昂。”

        掌印者十分冷静地回答。与雄狮不同,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哈依德从未听过有人这样讲话。

        “可能吧,但我看不出必要性。或许是我老了,我在物质界待的时间太长,因此变得老眼昏花,失去了敏锐又或者,只是你变了。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马卡多?”

        “十二个世纪以前。”掌印者说。“那时的政务院仆从之首还是斯普尔。”

        “啊,斯普尔。”

        哈依德觉得雄狮似乎在吸气。

        “我记得他,一个固执到了极点的人,那次会面,他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叫嚷,要我排队并等待,在我前面还有一场会议正在进行.他为此几乎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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