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后在医院里躺了两周。”掌印者语气平淡地说。
“是的,因此我才会说‘几乎’——但始作俑者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不觉得你需要对科洛尔队长施加任何惩罚,他在众人面前维护了你作为基因原体的威严。无论于公于私,他的行为都没有问题。”
雄狮沉吟着,又问:“那么斯普尔呢?别告诉我你认为他有问题。”
“他不过只是在尽忠职守,就像你的儿子一样。”掌印者如此说道。
在说话时,他仍然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件,延绵不断的灰白色海洋环绕着他,甚至让那头银发看上去再无特别之处。数秒钟后,他方才抬起头看向雄狮。
“这件事中的两方都没有错,你的子嗣做了他该做的,我的仆人也同样如此。”
哈依德沉默地聆听这件秘辛,浑身僵硬。雄狮同样如此,只是呼吸安静得好像并不存在。
“斯普尔在任一百六十一年,他在任时,从未有任何一个官员或贵族绕过当天的行程表与我会面。他们的所谓礼物也同样如此,从未被小心翼翼地摆上我的办公桌。”
“因此,如果斯普尔现在仍然活着,你们今日不可能见到我——”掌印者扬起手中文件。“——除非我结束我的工作。”
哈依德不安地咽下一口唾沫,听见雄狮低声开口:“可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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