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艾尔庄森扪心自问——我可曾有想过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噢,不好意思,伟大的第一军之主,你指的是你的天赋吗?你自认为独一无二,银河里独一份的天赋?
在过去的一万年里你把它玩出了花,你带着无数军队和无数人走入过那片看似寂静的森林,然后从另一侧离开。
另一侧——没有湿气,没有寒意,没有笼罩在每一颗巨树顶端好似饥肠辘辘野兽的雾气。安全的地方,宁静的地方。比如安全的防御工事后,比如战舰的某层甲板.
但你错了。它不只属于你。
我错了?
不知为何,莱昂·艾尔庄森并不为此感到惊讶。当疼痛于剑刃离去后冲入他的神经之际,这头年迈的雄狮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一个念头。
他为此付出了什么?
雄狮后退一步,站定了,平静地站在原地,看向那年轻人的一对眼睛。
它们原本就闪闪发光,此刻更是光亮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步。雄狮打量着它们,明明自己正在流血,眼中的敌意却暂时消弭了。
而那年轻人也没有乘胜追击,他站在原地,脸孔依旧狰狞,依旧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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