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看得出来,这份火焰的柴薪并不只有此前他亲自施加的侮辱,还有另一种对自我的愤怒——他好似在问自己:我是否打破了公平?
雄狮隐隐露出一抹微笑,随后毫不避讳地走到一旁,弯腰捡起了他亲手扔掉的长剑。整个过程中,那有着宽阔肩膀的年轻人都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要得到这种程度的熟练是很困难的,你需要大量的练习——告诉我,孩子,你为此冥想过吗?”
“别那么叫我!”年轻人厉声喝道。“现在也不是闲聊的时间!”
雄狮把剑举起,对右臂处传来的疼痛视若无睹。他轻巧地挽了个剑花,以一种超乎寻常的优雅再次行了一个剑士礼。
于是战斗再次开始,而这一次要远比上一次残酷得多。
雄狮没有再留手,他主动发起了进攻。每一次看似寻常的斩击都给予了年轻人最大的挑战,从技艺、心理到生理,无一不遭受着严苛的考验。
只要行差踏错一步,或是稍微大意了那么一点,他就要付出鲜血乃至生命的代价。
冰冷的杀意弥漫在林间,年轻人满头大汗地挥着剑,神情却越显专注。他已经暂时抛开了其他东西,转而将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之中——他没有办法抵抗雄狮亲自发出的诚挚邀请.
但是,邀请者并不总是如他们看上去的那般诚心诚意。很快,在第二次剑斗的第十七个回合中,比上次坚持得要久一些的年轻人再次败下阵来。
他做错了什么吗?恐怕没有,他警惕着雄狮的技艺,并不打算再吃一次亏,但依旧被雄狮在一连串的剑光中找到了一处其实根本称不上是破绽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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