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焰熄灭,它提着那把武器向他走来。武器本身平直而锐利,形似一把剑,只是通体滚烫的红,本应是剑尖的地方却扭曲到了极点。

        所以,这不是一把武器,而是一把烙铁。

        “阿博?”

        钢铁之主平静地颔首,以示自己还在等待,右手却放了下来,摸了摸胸膛。距离那场失败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但这伤疤却似乎并未愈合

        有时候,他会生出点错觉,觉得它仍在发烫。

        但现在不是感触旧伤疮的时候。

        他抬眼看向卡莉丰,后者仍强忍着情绪,担忧地望着他,盘中餐食一口未动。

        “为何不继续说了?”他刻意地问。

        卡莉丰忽然间双眉紧皱,为这句话而生出纯粹的愤怒。佩图拉博毫不怀疑,她会在下一刻爆发.但是,今夜以来,他的预感头一次出了错。

        卡莉丰的愤怒仅在下一个瞬间便彻底烟消云散,她的眼中再也不见半点对兄弟惨状的不忿与愧疚,她的唇也不再紧紧相抿。

        在这一刻,她好似突然回到了过去,女僭主的责任从肩头卸下,基因原体亲人的虚名被抛之脑后。她已不再在乎自己身处何地,应当有何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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