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世界明明毫无光亮可言,他又是如何透过这剑身的反射看见自己此刻双眼的呢?
没有答案,没有理由,他就是看见了,但似乎不是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金色的双眸,纯粹的金色,灼灼天火沸腾流淌,化作最纯净的怒火,于此咆哮。
是你吗?西吉斯蒙德无声地问。
是的。
剑刃以某种变化替他——不,替祂作答。
他的手猛地一沉,这把已经被他驯服的剑忽然变重了,带着他的双手猛地向下坠去。
这是何等重量?西吉斯蒙德此生从未握持过这等武器,他觉得,哪怕是将整整十面突击盾绑起来加在一起,也绝对没有这般沉重。
他勉力支撑住,几乎是以咬碎牙齿的力气与这把剑互相角力——但它显然更胜一筹。
剑柄如烫铁般烧灼了他的双手与血肉,嘶嘶作响,青烟飘荡,裹挟着无可匹敌之重量瞬间刺入血河深处,连带着西吉斯蒙德也不得不双膝跪地.
他紧闭的嘴中传来真切的碎裂声,面部青筋暴起,额头血管根根碎裂,脖颈发涨,其上根须突起,如一棵粗壮的老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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