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弯下腰,将他兄弟的尸体放在地面。随后便缓缓地盘膝而坐,如一个疲惫的老人。

        然而,在此过程中,他那独特的、由自己手工打造的动力甲却发出了一声哀鸣,西吉斯蒙德在他身后站定脚步,定睛看去,竟在这盔甲的背后看见了一道已彻底突破其防线的可怕豁口.

        狭长而粗糙,深度惊人,可从伤口中渗出豁口两端滴落的事物,已不再是鲜血,而是脓液。

        西吉斯蒙德瞬间便明白这伤痕是被谁所留。

        “你们打得很好。”钢铁之主说。

        他的声音平静而空洞,听上去不像是西吉斯蒙德记忆里的他——他印象中的佩图拉博的声音听上去从未如此

        西吉斯蒙德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于是他只好沉默。

        禁军们在他们身边来来去去,从外界走来,不断地将重物搬运进这间光线昏暗的屋中。它有石头做的墙壁和泥巴做的屋顶,看上去平平无奇,完全不该出现在星炬厅这样一块对帝国而言至关重要的泰拉碎片之上。

        但是,西吉斯蒙德明白,现在只有他们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只有他们结束这原始的搬运,那驱使着他与钢铁之主共同来此的东西才能真正地运作起来。

        佩图拉博缓缓继续。

        “这次袭击虽然绕过了我们不得不设置的舰队防线,但长久的快速反应训练还是有效果的,我们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结束了这场突袭,不可谓不高效只是,仍然有优化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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