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的基因原体之所以选择将各自的要塞建在星炬厅碎片的左右两端,除去物质界中的考量以外,还有一定神秘学上的因素。”

        “你心中明白,西吉斯蒙德,信仰、狂热和愚昧正在帝国内大行其道,而作为人类在后泰拉之战时代的唯一象征,尚未建成的要塞长城迟早会被赋予极大、极强的神秘学象征意义——”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头却始终低垂,肩膀也未曾移动,仿佛他已不再需要呼吸。他坐在那里,面前躺着兄弟的面无血色、双眸紧闭的尸骨,看上去犹如一座雕像。

        “——大人。”西吉斯蒙德终于出言打断他。

        “何事?”

        “您还好吗?”

        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佩图拉博骤然笑出了声,这笑声低沉且满是冷意。

        很显然,他不认同这个笑话,也并不觉得其好笑,他此刻的笑声只是一种嘲讽.

        西吉斯蒙德沉默着,极其敏锐地意识到,他不只是在嘲讽他。

        佩图拉博慢慢地站起身,肢体极其僵硬,令人怀疑他是否会在下一秒就栽倒在地。

        他此刻看上去简直虚弱得不得了,莫说是基因原体,就连一个凡人此时都可以在健康上胜过他。而这绝无半点夸大,他不仅站得艰难,就连呼吸都开始逐渐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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