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吉斯蒙德颤抖着跪地,深深地埋下他的头。

        “起来,不要这样。”光中的人忽然对他说道。“去看看你的父亲,我的冠军。”

        他的冠军从顺如羔羊般地照做,身体抖个不停,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佩图拉博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光中的人对他说道。“但我知道另一件事你们做得已经够多了,已经完全够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考验,从一开始就不是。”

        光芒变得稀薄起来,石头墙壁与泥巴屋顶迅速消散,黑暗席卷而来,将他们包裹、带离。在离去的最后一秒钟,西吉斯蒙德与佩图拉博看见了帝皇。

        真正的帝皇。

        一千年前,他死在一把宽大的石椅上。一千年后,他已经枯槁如朽木。

        昔日伟岸如神明的身躯只剩下一点残躯蜷缩在那椅子上,手脚瘦的只有骨头。他仿佛很冷,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要以此不切实际的幻想来度过寒冬。

        无数事物——或许是折磨,或许是助他续命的难言科技——从那椅子之下延伸而出,深深地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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