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仍然保持着理智与冷静,但桌后的另一人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对他而言,压抑着的怒火仍是怒火,它燃烧时的气味足以蔓延出去数千米。终其一生,他都在同它打交道。从这一点上来说,愤怒是他的老友。
假如去掉他仇恨它这一点的话。
安格朗抬手放在他智库馆长的肩膀上,没有使用能力,只是轻声开口。
“不必如此。”
一句话而已,埃斯佩尔·巴拉加什就这样冷静了下来,但不是因为说话之人是他的基因之父。其中有些关联,但他可以肯定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安格朗似乎总能做到这种事——以眼神、话语、手势或动作就抹平他人的愤怒。
智库馆长握紧双拳,强迫自己继续保持平静。
“我们应该进行全星球,不,全星系范围的戒严。”他慢慢地说,觉得思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困难,完全像是伸手从海浪里找寻一滴特别的水。“而且要快,原体,巴拉斯托的事情已经传出去很长一段时间了。直到二十年后,它都仍然会是一种谈资。”
安格朗摇摇头,放下了手。
他穿着淡白色的笔挺制服坐在灯光下的模样看上去英俊非常,这一点与大众想象中的他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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