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沉默地等在黑暗中。
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跳声,没有任何属于‘生’的响动,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它熟悉这种安静,几近于享受,但它已经失去了这一属于生命的特权。
它只是等待。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它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它不知道。
它虚无而空荡的头脑中唯一算得上记忆的东西,是一颗荒芜的、漆黑的星球。
一想到它,它便会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回去。它想。必须回去。
黑暗同意了。
——
矿工们的工头纳达尔弯腰抱起了一堆不起眼的黑色矿石,小心地将它们搬到了身后悬浮车的后斗里。
司机叼着烟靠在门边,因闷热与不耐烦而生出的汗水正在摧残他那张丑陋面庞仅剩不多的一点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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