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畸形的左手取下那根皱巴巴的香烟,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纳达尔身边,看了眼后斗,问道:“你们今天的收获好像不太行啊?”
“这个月来没有一天行。”纳达尔略显阴郁地回答。“这条矿脉基本已经被挖完了。”
司机抬手扒住后斗的边缘,仔细地看了眼那些漆黑的石头,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他转过头来,说道:“等所有的矿都挖完,我们就得再请红袍子们来一次了。”
纳达尔愤慨地摘下厚重的安全帽,把它夹在腋下,语气颇为不快地回答:“我倒宁愿他们别来。”
“为啥?”司机困惑地盯着他。
“我讨厌他们,还有那些机器。”纳达尔说着,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小时候每天都能听到那些鬼东西的吼叫,它们一叫我就哭,我一哭,我妈就打我,还拿烧红的锅铲烫我的脚底板.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但打你的人是你妈啊?而且你妈不是死了吗?你讨厌他们干啥?”司机愈发困惑了。
纳达尔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司机上车。
他自己则转过身,快速地清点了一下不远处正在收集工具,准备乘下一辆大型悬浮车撤离的同伴们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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