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灵魂也不见了,就像其他所有的死者们一样,而他们心中甚至没有恨意可言。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也来得太突然了,仇恨往往伴随着愤怒而生,而矿工们已经不会再有时间去摆脱恐惧的影响了。

        他伸出手,轻柔地遮住了那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眼睛。

        ——

        当塞拉尔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一处悬崖边。

        他面前是一片荒野,寂静、无边无际,风吹过时的低吟声既轻且柔。血红色的某种野草疯长到了一种令人心慌的高度,天边挂着一轮残阳,冷冷地俯瞰着这片荒芜的大地,冷峻的群山在远处投下阴影。

        鸦卫过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他应该先检查自己。

        他低头,首先看见残破的装甲和不知为何断了几根的闪电爪。

        它们本该收回臂甲之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僵硬地卡在外面。他试着通过神经链接将它们收回去,但这两把大师之作所能给予他的唯一回应便是分解力场的蓝光明灭,而且也只是一瞬之间。

        蓝光甚至没来得及照亮他的脸,便彻底熄灭,再也不做任何回应。

        塞拉尔干枯的嘴唇扯了扯,慢慢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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