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尔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走入其中——他无处可去了,若不深入其中,便只能原路返回,坐在那山崖之上向下凝望。而这么做,除去无意义的观察以外便什么也得不到了。
他握紧刀,蹲下身,以标准的潜行姿态向前移动。
拜微风所赐,他移动时带起的野草们的扰动并不如何起眼,因此哪怕有人在某处高点观察此地,也不太可能发现他.
嗯,话说早了。
该死的。
药剂师沉默地直起身,感受着后脖颈上传来的锋锐,慢慢地松开手,扔下了手里的刀。
用武器挟制住他的人对此显然很不满意,他用带着明显泰拉口音的高哥特语命令道:“还有你那两把爪子。”
“它们收不回去了。”塞拉尔说。“我没办法——”
“——噤声!”那人忽然加重语气。“我没有和你谈话,我只是在下令.你现在是俘虏,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听到这种完全不讲理的话,塞拉尔不禁有点恼火。
他当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但说话的这人在精神上显然也不太正常,而这正是他恼怒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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