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一位昔日于老公爷有恩的故友病重,老公爷年岁以高,不便亲去,打算派谢朝前去探视,望圣上允假。
要递到御前的折子,用词简洁,内容却很是详尽,上面有那位故友的地址。
汝林柑山。
“汝林府……”秦苒合上折子,讶异道:“岂不是要离家月余。”
“嗯。”
莫名的,秦苒觉得谢朝刚才这个‘嗯’字莫名透着些许郁猝,害得她忍不住抬头往谢朝脸上打量。
脸还是那张不染纤尘的脸,朗眉星目,清隽致雅,表情……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放佛刚才给她的感觉是个错觉。
进了卧房,谢朝自行将腰带解下,秦苒这才往前迈了两步,伸手为他除衣。
没为谢朝解腰带,并不是她不愿意,而是谢朝不让她解,也不知道这是打哪来的怪癖。
秦苒自今还清晰的记得,新婚那夜,她第一次朝谢朝腰带伸手,他连连后退避如蛇蝎的样子。
那次大概是成婚以来,他除了斐姐儿出生那日之外,情绪外露得最明显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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