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斐姐儿出生那日,他一直坐立不安,到最后连眼眶都憋红了;但府里也有人传,说他那日其实是吃坏了肚子,中途还回房吐了一场,秦苒当时人在产房,没有亲眼看到,也不知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反正她实在想象不出谢朝坐立不安的样子,况且斐姐儿都两岁多了,也没见他抱过一回,估计真是吃坏了肚子吧。
想到这一茬,秦苒心中难得有些憋闷。
她不在意自家夫君是冷是淡,对自己十月怀胎生出的小家伙却没有丝毫抵抗力,真真是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谢朝待她冷淡也就罢了,斐姐儿是他唯一的孩子,又那么的玉雪可爱,他怎么忍心?
秦苒心中不满,面上却滴水不漏,连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依旧。
将谢朝脱得只剩下中衣,秦苒便停手了,谢朝转身走向浴房,她便跟随其后。
谢朝沐浴,不喜旁人伺候。
她得进去为他擦背。
夫妻俩转至浴房,秦苒再次伸出葱白的手指,褪下那套白色中衣。
随着白色中衣轻飘落地,氤氲着水气的屋子里,男人精瘦结实的身材展现出来,秦苒眼眸低垂,依然躲不开这副肌骨均匀,肤色冷白的身躯。
此情此景,便是看了三年,也依然叫人心生窘迫,俏脸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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