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肠草……”肖令和沉吟片刻,缓缓回道,“此名听着有些熟悉。……啊,下官似乎在某本杂记中见过提及,据说生于西南瘴疠之地,有剧毒,极为凶险。然具体药性如何,却是不知。至于苦阴子……”
        他语气顺畅了许多,“这味药,下官倒是知晓。性寒,味极苦,多用于清热祛湿,但用量需极为谨慎,否则易伤脾胃。”
        肖令和回完了话,问道:“杨大人怎会问起这两味药?”
        “不过是偶然看到,心中好奇罢了。”杨徽之轻描淡写地随口带过,继而问道,“说起来,今日怎未见符医官?”
        “说来不巧。”肖令和神色如常,“他前些日子便出城,采药去了。太医院有些药材需得新鲜采集,他常去城外的山里,这一去,往往要月余方能回来。具体何时,下官也不知晓。”
        “月余?”裴霜在此时微微皱眉,状似不经意间问道:“要去这么久?”
        “山里寻药,本就耗时。”肖令和同他解释道,“有些更为珍贵的药材,往往生长在人迹罕至之处,需得耐心寻找。”
        裴霜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话已至此,再追问下去便显得刻意了。裴霜与杨徽之又稍坐片刻,便起身告辞。
        临别时,肖令和相送至太医院门外的白玉石阶前。春日的阳光斜照在他清癯的面容上,将太医官服上的暗纹映得微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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