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想制住你,又不想害你X命……轻些手,别伤了它!”苗月儿急得直跺脚,幽怨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那你说要怎样嘛!”
佳人泫然yu泣的模样直让人心碎,若是其他人看见,必然什麽都依着她,却偏偏碰见个软y不吃的人。
“你的媚术对我没用,少在那惺惺作态。”
自从被黑sE大曼陀罗祸害一次後,陈yAn已对这种香气有了抗X,此刻对方撒娇耍赖的样子并不会让他感到可Ai,只觉得做作。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偏偏要挑事,如今想息事宁人,却由不得你。”陈yAn冷冷道,“我问你答,若是答得令我满意,我便放了你的小虫子。”
苗月儿一脸委屈,像是受了极大的气,长睫毛颤动不已,“一言为定?”
“自然是一言为定。”
她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将手中琵琶放在一旁,顺势坐下,“那好,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在这秦淮河伪装成花魁有什麽目的?”
“奴家本来便是花魁,又有什麽好伪装的。”苗月儿嘟起嘴,赤足在陈yAn面前晃来晃去,目光却有些闪烁,“至於目的,当然是为了挣钱,那些蠢蛋中了蛊,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後还要拿银子给我,这麽好的事上哪去寻?”
目的或许有所隐瞒,不过花魁的身份倒真不一定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