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巴顿能想到的,最好,也最安稳的未来。

        “遗憾的是,她并不需要谁的同情。”

        罗兰轻声说道。

        贝蒂可不是那些面色苍白、带着半身病态的娇小姐。

        她能撑开任何一条困瘦了姑娘的长裙,她敏捷、快乐,并且闲不下来的敏捷与快乐。

        你可以用丰腴形容,也可以用生机表达,这株在花圃里扭出与众不同舞姿的玫瑰,让人几乎可以笃定她有一颗庞大的、发怒公牛一样强健且不停泵血的心脏。

        “分外动人的女性,”罗兰抽出两支雪茄,和巴顿分享:“我看,傻瓜才不欣赏她。”

        巴顿小心接过雪茄和火柴,学着罗兰的模样点燃。

        就是看他的眼神有点古怪。

        “你想要问的,特丽莎已经暗示我许多回了。”罗兰吐出一口白雾,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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