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
一个‘不老实’的女人。
这年龄还没订婚(金斯莱认为她并非没人要),‘抛弃’了家庭,父母和姐妹,孤身一人到伦敦,‘不清不楚’地混了这么长时间,还在一家作恶的地方当过帮凶(也许)。
弗洛伦斯的这份简历甚至连最普通的、成绩最差的毕业生都不如。
更遑论那些盼望着进入贝特莱斯的顶尖先生们了。
“坦白说,我接到您的信,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弗洛伦斯受邀坐到了威廉姆斯的对面,左右两边是罗兰和金斯莱。
她正对着老院长,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试图掩饰自己的焦虑与忐忑,用华丽的谎言抬高自己的身份、装点平平无奇的经历。
她早在回信中诚实告知了所有。
从她为什么孤身来到伦敦,为什么进入孤儿院,此前,又曾在多少个地方任职——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坦诚打动了威廉姆斯,还是她的经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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