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玩笑?

        “如果我再年轻十岁,说不准还真会这么干…我是说,恶作剧。”老院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把那枚单片镜摘下来放在桌面上,“我对你信上所写的一切都感兴趣,弗洛伦斯小姐。”

        他说。

        无论是那些工作经历,还是她本人的‘荒唐理想’。

        “在你眼中,护工,或医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弗洛伦斯不假思索:“给病人带去希望的人。”

        老院长十指交叉,挑了下眉:“哦。大多数人可不会这么回答——通常来说,我们是‘对抗疫病’的学者。我姑且不对‘学者’做什么评价,两位先生也大致清楚,现在伦敦的某些圈子里的风气…”

        “这么说吧。”

        “我希望你对自己的‘治疗方法’,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莱顿小先生(鼹鼠)已经当了三年的士兵,未来恐怕还要继续当下去。弗洛伦斯小姐,你的意思是,未来每个参与护理、治疗的医生,都要陪他演戏…每天这样,周而复始吗?”

        弗洛伦斯小心观察了威廉姆斯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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