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干哑不清。
“谢公子,求求你,放了我。”
谢锦淮挑了一把手术刀,“当年是左手摁下的绞肉机按钮……”
清浅的棕眸,波澜不惊,熟练地从左臂按照阴阳六条经脉一刀刀划开。
男人惨叫着翻着白眼,疼得眼球要涨出来。
一时间血腥味裹着潮湿的霉味绞杀着男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谢锦淮用了二十分钟快速处理了全身的经脉。
静静地看着血流成河的床,棉被吸透了血液,变得厚重,节奏极快地往下滴。
疼痛,却不至于晕厥过去,男人心底防线崩溃,死亡的倒计时折磨得他痛哭。
冰冷的匕首的架在脖子上,在男人神经极致紧绷时,左右极缓慢地撇了两下,手狠,刀落。
从喉中对穿,刀尖钉入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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