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谢锦淮的皮手套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常周摘下十字架上男人口中的卡套。
“谢公子……这是做给我看?”
十字架上镣铐着的男人目光古井无波,“不必这么麻烦,落到你手里,随你处置。
谢锦淮恍若未闻,戴着手套的长指熟练地操作着勾刀,将男人身前的新鲜缝合的伤口重新挑开。
“啊——”
男人脖间的青筋暴起,声嘶力竭。
常周调配好药水,推入男人静脉。
很快,在药物加持下,男人的痛感放大两倍。
从牙根到末梢神经,斧凿刀削。
肾上腺素狂飙,他想把自己的手脚全砍断来结束那股钻心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