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对面墙上的屏幕打开,是褚欢的日常生活,从剧场到顾家,再到每天灯明灯灭。
男人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流出红泪。
“眼熟吗?”
舌头麻木,不太灵活,嚅着嘴唇。
“我不认识她…”
“她屁股上的胎记很漂亮。”谢锦淮面无表情地不紧不慢地顺着纹路一层层剥开刚刚痊愈的伤口。
男人像被刺到软肋的雄狮,怒目圆睁,血气上涌到喉头,腥甜几乎要喷薄而出,“谢锦淮!你!你干了什么!”
尽管他带着口罩,褚峰从他冰冷上挑的浅痣里看出来,他在笑。
“我不介意让更多男人欣赏这个胎记。”
“谢公子……”褚峰挣扎着,忍受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疼,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放,放过我的家人。”
“那就把证据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