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的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说道:“唉,吕泰啊,好端端的一个百万富翁成了这样,真是太可怜了。想当初他要是能收敛一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有,真心跟着吕泰过日子的乔珊珊也是命不好,本来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结果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江霞听到苏晨的话,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拿出纸巾擦了擦,声音哽咽地说道:“哎呀,是啊,吕泰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百万富翁竟然落了这么一个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她顿了顿,眼神中多了几分迷茫与悲伤,哀痛道:“还有我家赵炳森,之前说要去浙江做生意,结果呢,这一去就没了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到处打听,都没有他的下落,最后没办法,也只能在家里给他办个葬礼,立个衣冠冢,算是对得起他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
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鸣声打破这份寂静。
就这样,赵炳森的葬礼在一众人的哭泣和悲恸中结束了。
葬礼结束后,人们渐渐散去,只留下江霞一个人站在衣冠冢前,望着赵炳森的遗照,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悲伤。
也许这个时候,玩世不恭的赵炳森,正在某个地方搂着美女逍遥快活呢!
秦淮仁端着空了的搪瓷碗,目光扫过院子里挂着的白幡,风一吹,那白色的布条就簌簌作响,像谁在低声啜泣。
他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赵炳森这人生前活得肆意,左拥右抱的,如今一场丧事办得倒有些冷清,除了几个沾亲带故的乡邻,再没见着什么亲近的人,尤其是那些以前总围着他转的女人,一个都没露面。
丧事总算完成了,司仪拿着沙哑的喇叭喊了句“开席”,院子里瞬间热闹起来,碗筷碰撞的叮当声、人们的谈笑声混在一起,冲淡了几分悲伤。
对于秦淮仁来说,接下来的丧宴才是正题,他摸了摸饿得发瘪的肚子,咽了口唾沫。
作为从农村一步步打拼出来的企业家,他深知填饱肚子的重要性,在他看来,再大的事,也不如一顿热乎饭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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